「同性婚姻」之明天過後——應思考代孕與人工生殖的問題

身為人工生殖捐精後代的Rose博士以其親身經歷沉痛的呼籲,「希望我們社會上對所有群體能夠尊重『血緣』及『基因』的親屬關係及身分,而不出售來自任何群體的特殊細胞。」作者提供

身為人工生殖捐精後代的Rose博士以其親身經歷沉痛的呼籲,「希望我們社會上對所有群體能夠尊重『血緣』及『基因』的親屬關係及身分,而不出售來自任何群體的特殊細胞。」

潘紫燕/曾任小學教師
https://tw.news.appledaily.com/forum/realtime/20181104/1460046/

隨著年底選舉及公投日的逐步逼近,同運團體不斷的推動「婚姻平權」公投案極力爭取「同性婚姻」,難道,真的修了民法讓「同性婚姻」合法化,同運團體就滿足了嗎? 看起來並不如此︒昨日第10案「婚姻定義為一男一女」公投辯論會中,反方代表簡女士正式召告國人,「孩子」,是下一目標︒
孩子,是男女締結婚姻創造生命的珍貴結果,也是人類繁衍的重要成就;孩子,是男女愛情的結晶與見證,也是婚姻幸福的紐帶。因此當「同性結合」納入婚姻後,孩子,必然會是同性伴侶以「婚姻」之名追求的下一個「目標」,因為合法的「婚姻」之名將給予他們合法爭取孩子的權利。

很少人知道及關注,這場權利的戰爭,在台灣早就隨著同運團體大力的推動「婚姻平權」公投的同時,悄悄的展開了︒

107年4月13日,政府進行「單身女性開放人工生殖」的協作會議,提案人要求修正台灣目前的《人工生殖法》適用對象,使其能適用於「未婚單身女性」及「同性婚姻家庭」。

倡議同性婚姻者可經由「人工生殖」獲得孩子的人士強調:「同性伴侶也有繳稅,而且即將被納入婚姻保障,為何他們不能擁有獲得孩子的權利?」如此把同性伴侶形塑成被社會迫害的弱勢。但是,這整個議題中真正弱勢中的「弱勢」,是那些無法為自己發聲、被物化的「人工生殖後代」,當他們在被賦予生命時,他們無法也無權為自己的「產出」提出異議,他們更被剝奪了擁有一父一母的天然幸福,難道還有人比他們更悲慘的命運嗎?

Millie Fontana是接受捐精生子產生的女同二代,以下是她的親身經歷……「成長時,我問我綠色眼珠是及個性特徵及才能來自哪裡呢?我的兩個媽媽也沒有這些特徵,答案顯而易見是來自我父親(捐贈者)……11歲見到父親,大概是我唯一讓我覺得安全的時刻……不是因為我經常幻想擁有父親,而是我可以面對我是誰,我能面對那個同樣要為我的存在而負責的人,我能夠在這個人身上肯定自己的身份」,身為女同志雙親以「人工生殖」製造出的後代,她深刻體會到「爸爸媽媽這是小孩的基本權利,不應由少數人改變家庭的結構。」

除了人工生殖後代自受孕時就被剝奪擁有一父一母的權利爭議外,男男伴侶尋求「代孕」也是問題重重。「代孕」交易,迫使女性將其子宮「工具化」及「商業化」。當這些代孕女性一胎接著一胎執行「代孕交易」時,必須不斷的忍受注射排卵藥物和手術植入胚胎的痛苦,且往往不被視為「人」,可隨意進行商業利用,她們的身心飽受傷害與折磨,甚至面臨失去生命的威脅。「代孕」更產生其他種種問題並形成「階級剝削」,「已開發國家」剝削「第三世界國家」、「富人」剝削「窮人」、「成人」剝削「胎兒」。

為何「代孕」對女性如此歧視及不人道,問題重重的「人工生殖」還是不斷躍升其地位,主要是「生殖產業」的市場獲利雄厚,其商機無限已是不爭的事實,生殖產業相關從業人員早已摩拳擦掌,等待同婚過後的人工生殖市場。2015年全美生殖產業市場約為30至40億美元,而全球則為300至400 億美元,這塊大餅,人人覬覦,「同性婚姻」合法後的生育權之爭,勢必將助此產業更上層樓!

身為人工生殖捐精後代的Rose博士以其親身經歷沉痛的呼籲,向政府及大眾懇求:「希望我們社會上對所有群體能夠尊重『血緣』及『基因』的親屬關係及身分,而不出售來自任何群體的特殊細胞。最重要的,由於 (人工生殖後代)特殊的脆弱性,以及我們無法為自己發聲,兒童由生父生母照顧的權利應受法律保護︒」

請各位大人們,在爭取自己權益的同時,也多為脆弱可憐的孩子想想吧!

2015年全美生殖產業市場約為30至40億,而全球則為300至400 億,這塊大餅,人人覬覦,「同性婚姻」合法後的生育權之爭,勢必將助此產業更上層樓。作者提供
2015年全美生殖產業市場約為30至40億,而全球則為300至400 億,這塊大餅,人人覬覦,「同性婚姻」合法後的生育權之爭,勢必將助此產業更上層樓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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